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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要學

很久以前,曾經遇上過這個「笑話」:

兩個新相識的小朋友,同樣無家可歸,排排坐在公園裡聊天,其中一個問:「你叫甚麼名字?」

「我叫衰仔。」自稱衰仔的小朋友說:「爸爸媽媽都是這樣叫我的。」
「噢!」另一個小朋友驚呼:「真巧,我也叫衰仔,而且應該姓死,因為他們有時會叫我死衰仔。」
「那麼,你爸爸也姓死了?」衰仔問。
「應該是吧,媽媽都叫他死佬,可能姓死,名佬。」死衰仔說。頓一頓,又問:「有沒有人姓八的?」
衰仔想一想,說:「你的媽媽不會跟我的媽媽一樣都叫八婆吧?爸爸是這樣叫她的。八看來是一個大姓。」
死衰仔若有所思好奇地問:「會不會所有姓八的女人都喜歡嫁給姓死的男人?人家說女人嫁了之後,都會跟丈夫姓,我的媽媽有時也叫死八婆的。」
「也不像啊!」衰仔說:「我的媽媽雖然也叫八婆,但我未聽過爸爸叫她死八婆,通常是臭八婆。」
「你姓臭的嗎?」死衰仔問。
「我也不知道啊!」衰仔惘然若失:「沒有人告訴我,應該不姓臭,因為他們從來沒有叫我臭衰仔。可能是正,姓正,他們間中會叫我正衰仔。那麼你爸爸會不會叫你媽媽做正臭八婆?」

「會!可能真的姓正!」衰仔說:「你會不會寫個正字?」
正字我不會寫,但我爸爸經常在牆上練書法,我跟在後面,學識四個字,我寫給你看。」
死衰仔在沙上寫了四個字:欠債還錢

笑話的確好笑,但背後的真實卻又叫人無奈。母親常說:「上樑不正下樑歪」,孩子要學,最先當然是學父母的。

媽﹐看來妳沒有讀過

「過來﹐看看這個。」
「……」
「這款麵是公仔出產的﹐這款是腩汁﹐還有一款…..這裡好像沒有﹐不過也是很好吃的﹗」
「……」
「怎樣﹐要買來試試看麼﹖」
「……不…不用了。我想我暫時是不會吃即食麵了……」

以上﹐是母親在一超市內向我促銷某牌子即食麵的對答。

媽﹐看來妳一定是沒有讀過妳兒子寫的食評吧﹖

牽掛是好

屈指一算(近來屈指計日子的機會越來越多﹐是人老沒有時間觀念的先兆)﹐距離回家的日子還不足一個星期。

今年都可以算是飛得最多的一年了﹐希望來年不會再飛太多吧﹗

對父母﹐牽掛是好﹐擔憂可免。

賣屋賣車也沒有所謂

讀到星屑醫生談及他因為病人為了區區一百大元就打電話去罵他的事,我想起了半年前和母親的談話內容。

那時候她已經做完了手術一個多星期,醫生著她多走動,以助復原。我扶著她在醫院的走廊一邊漫漫慢慢踱步,一邊閒話家常。母親忽然問我,這次花了六位數字做手術,是不是很貴?

我答,才花了六位數字就能令身體健康,非常便宜。只要妳能身體健康,莫說是六位,就算再多,要賣屋賣車,我也沒有所謂。

金錢有價,但健康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