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訪朗豪坊﹐又去看看那四個人。今次忍不住﹐走上前去和其中一個談話﹐他用畫板﹐我用電子手帳。
我問他們什麼時候去紐約﹐他說他們去過芝加哥了﹔我問2007年有什麼計劃﹐他說他們暫時還不知道﹐還說很難找到contract呢﹗
這樣的談話方式很有趣﹐我還要再到朗豪坊多一次﹐所以一定會再找他們談話﹗﹕)
重訪朗豪坊﹐又去看看那四個人。今次忍不住﹐走上前去和其中一個談話﹐他用畫板﹐我用電子手帳。
我問他們什麼時候去紐約﹐他說他們去過芝加哥了﹔我問2007年有什麼計劃﹐他說他們暫時還不知道﹐還說很難找到contract呢﹗
這樣的談話方式很有趣﹐我還要再到朗豪坊多一次﹐所以一定會再找他們談話﹗﹕)
晚上回家路經賽馬會投注站﹐人頭湧湧。
在晚上十時﹐寒冷的攝氏十三度下﹐人們對賭博還是非常熱烈﹐這究竟是什麼心態﹖
今年的冬至和聖誕節是奇怪的。
以往姐姐和母親都會同時在香港﹐一家人會去吃飯。無奈今年僅有我和父親﹐只有兩個人就不方便太隆重了。
兩個人的節日應該怎過呢﹖不曉得哦﹗不過只有兩個人﹐比較能簡單靈活變動﹐倒是一件不錯的事。
看罷香港無線的《星期二檔案﹕世貿在香港》節目﹐很震憾﹐估不到有人如此無知。
有位剛成為學士(﹖)的小朋友﹐因為看到農民示威很感動﹐感受很深﹐所以決定和幾個朋友一起為農民絕食三天。
「……原來有咁多人係無野食﹐咁多人咁辛苦……」
唔係卦﹐阿小姐你深閨幾多年未出門﹖商台年年搞「饑饉三十」﹐妳係唔係卦住睇明星﹖妳依家先黎話我聽﹐「原來有咁多人係無野食﹐咁多人咁辛苦」﹐呢幾十年來咁多人係非洲捱餓捱窮捱苦﹐妳唔係唔知道下嘛﹖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