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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情詩

寫情詩﹐是不能遇先設定題材的﹐因為一旦加上題材﹐就好像被困籠中的小鳥一樣﹐意念只會受到限制。

寫情詩像是在泳池裡自由地載浮載沉﹔像是柔軟體操中自由表演﹔也像是在廣大草園裡任意奔跑。那是將一個人澎湃的愛意變成句子﹐把對一個人的無盡思念化成文字。

對一個人的愛意和思念﹐又豈能被困籠中﹖

寫散文,談何容易?

要寫一篇字數足夠,又意味深長足可引人細細回味的文章,我是否有這種能力?

寫愛情,我經歷不足,閱覽不廣。到現時為止相戀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完,沒有經歷過大起大跌,沒有嚐過滴露割脈要生要死。寫出來的都是理論,而不是實踐之後得出的結果。

寫文學,我讀書時間少,內容狹窄。康禧字典三萬多字,我只懂數千;不曾寫讀書報告又不會引經據典;而且讀來讀去都不過是愛情小說、科幻小說、閒情記趣散文集,平常人都會讀,寫出來還有誰看?

寫科學,我數理不通,求知欲缺乏。我只會享受科學的成果,卻不曾去理解過科學後的構足而成的基本概念;在工展會看到「納米超能量黃金電飯煲」,竟然有一陣頭眩的感覺;這樣不解科學,寫也只會誤導讀者。

寫哲學,我理解力不足,容易被理論混淆。當大家都在大談人生的存在意義,研究生與死的共通點,討論著形態和意態之間的分別時,我卻還停留在「到底什麼是哲學」這個基本問題上。

寫藝術,我一知半解,欠缺敏銳觸感。我只知道某某藝人出了新碟,唱歌像殺雞;某某畫家舉行畫展,畫畫像意粉;我不曉得如何拋書包寫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樂提升人對命運的看法,我又不曉得如何引用梵高作畫中去談主體意識。

罷了,罷了!寫散文,談何容易?

不再經典的年代 (第一章.鬼屋.四)

  第二天早上。
  程一智受到昨天方敏的說話影響,心血來潮想去搜尋一下父母的遺物中有沒有什麼和方家有關連的物件。
  他翻閱著父母遺留下來的物件,心中泛起點點的思念。如果他們仍然在世,說不定就能協助他解答方家的迷團了。
  程一智的父親早於四年前因急性心臟病病發而離世。一向健壯如牛,即使在每年健康檢查時也輕易通過的他,竟在毫無先兆的情況病發。程一智的母親也因為丈夫離世而受到很大的打擊,身體健康每況愈下,在兩年後也撒手人寰。
  突然,家中的電話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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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經典的年代 (第一章.鬼屋.三)

  被方敏拒諸於門外,程一智只好回到風信街附近,找一間茶餐廳稍作歇息。
  對於沒法找到方敏作訪問,程一智並不感到意外。畢竟方敏一向深居簡出,即使是身為五屆影后的她,多年來也只接受過兩三次的訪問。
  還有五天時間,程一智並不氣餒,沒能找到方敏作訪問,說不定可以找方家的傭人打探一下,又或者找方家的大老爺方雲訪問。
  程一智想到這裡,不禁笑自己愚笨。連方敏都沒有辦法找來作訪問,更不要去想找方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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