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握著你的手,你的手細小又柔軟,除了較平常時更為冰冷外,並沒有什麼特別。我輕撫著你的掌心,瞄到在你掌心那顆淺啡色的痣。
你曾經對我說過,一個掌心有痣的人,能在和愛人拖手時更容易心靈相通。雖然那次聽到,我取笑你在瞎扯,但自此以後,每次拖手時我總會把你的手握得更緊。
突然間,我感覺到你軟弱地搓一搓我的手,我抬頭看看躺臥在病床上的你,原來你已經醒過來,靜靜地看著我。
我一時感觸,眼眶隨即滲滿淚水。
我輕輕握著你的手,你的手細小又柔軟,除了較平常時更為冰冷外,並沒有什麼特別。我輕撫著你的掌心,瞄到在你掌心那顆淺啡色的痣。
你曾經對我說過,一個掌心有痣的人,能在和愛人拖手時更容易心靈相通。雖然那次聽到,我取笑你在瞎扯,但自此以後,每次拖手時我總會把你的手握得更緊。
突然間,我感覺到你軟弱地搓一搓我的手,我抬頭看看躺臥在病床上的你,原來你已經醒過來,靜靜地看著我。
我一時感觸,眼眶隨即滲滿淚水。
我還深刻地記得,那時你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還有你望我的每一個眼神。那刻薄的說話,那鄙視的眼神,我記得清清楚楚。
「你什麼都沒有,叫我怎樣跟你一輩子?」你狠狠地丟下這句話,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我呆坐在餐廳裡,承受著四周令人刺眼的目光和指指點點。
踏進家門,我把手提紙袋放在茶几上,內裡裝有剛剛和你一起逛街時買回來的衣服。
你想要,我付錢買了。
你冷冷地瞄一瞄那個手提袋,然後一聲不響走進書房。
你甚至懶得去看多一眼。
看著你的身形迅速地隱沒於房門後,我心裡突然感到一陣像是被刀鋒劃過皮膚的尖銳痛覺。
儀:
你近況可好?
上一次和你通電,聽到你那咽嗚的聲音,實在把我嚇了一跳,是不是我讓你受苦了?
其實要被迫和你分隔兩地,我也非常不捨得。如果可以的話,我巴不得永遠待在你身邊。可是為了我們的未來著想,暫時只好不得不這樣做了,你能明白嗎?
我輕輕,但結實地拖著他的手,站在市政府法律大樓面前。
這是我們的機會了,一個等待了五十年的機會。
「……聯邦法院昨晚確認了同性戀結婚的合法性,大批支持及反對人仕今早已經開始聚集在各級別的政府法律大樓前……」
我輕拖著他走上梯級,左面有人在謾罵,右面有人在歡呼,後面有人在叫囂,前面有人在歡迎。
「你們好!」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