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中閃過以下場境，有待發揮：

「妳是誰？」

「我叫卡路迪斯，隸屬天界第一類第二級天使。」

「妳說笑吧？」

她搖搖頭，在我面前展開那偌大而雪白得刺眼的雙翼。

「天使是不能說謊的。」

她跟我說，她來到人界的目的是為了觀察人類的生活習慣，研究人類是她的畢業課題。遇上我是一件偶然的事，她的研究目標原是一位女學生，不過料不到在她找到這女學生之前，她自殺了。

「妳不知道這種事？」

「天使也不是萬能的。」

我點頭，我沒有理由和天使爭辯這種事。

那天開始，她開始寄住在我家裡。寄住其實不是個正確的形容詞，她不曾真的睡在我家，也不曾吃過冰箱裡的食物。她只是在觀察我，觀察人類，她會問關於人類生活的問題，例如為什麼人要擁抱？為什麼會有戰爭？為什麼這樣？為什麼那樣？

她是個問題少女。